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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现在向前走不动，退也退不了。想要改变，总得做点什么。”

“嗯。懂了，你朋友圈发的「死祺腹中有仙着」是这意思啊。”

高嘉怡一口吃掉高景行喂到嘴边的tapas，嚼吧嚼吧，又接着道，

“那你遇到困境了？”

“还没，但我不想被牵着走。”

严溪眼里含着她独有的倔强，

“行，都听你的，反正有需要就吱一声，姐随时罩你。”

“知道啦，爱你。”

高嘉怡噗嗤一笑，好险没被酥脆的面包干呛住，喝了好几口果汁才顺下去，严溪听出来她在吃饭，

“好啦，我不打扰你了，替我和景行哥问好。”

“得嘞，你哥听着呢。”

［对不起，姐姐。今天是我太冲动了。］

［但是我喜欢你这件事，姐姐可以拒绝我，我没是办法放弃。］

严溪挂了电话才看到宋远泽给她发了很多消息，见她一直没有回复，隔了一会，又发了几条。

［我会申请留校上晚自习，姐姐不用刻意躲我。］

［姐姐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？］

［狗狗大哭jpg］

严溪看着消息心情五味杂陈，嘴唇都抿成一条直线，和宋远泽相处的快乐在她脑子里飘过，可惜在这件事上，并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
她狠狠心，将打好的字删除，宋远泽那边像是按了监控，新一条消息又发了过来。

［我不打扰姐姐了，姐姐早点休息］

严溪甚至能想象他低落的握着手机的画面，还是缓缓打了几个字。

［你也是，晚安。］

哞哞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睡在宋远泽的身上，幼猫总喜欢贴着主人的颈间，吴奶奶和他说，哞哞是在听他的脉搏，这样会有安全感。

宋远泽躺在床上，左手小心翼翼托着有些份量的哞哞，眼睛看着手机的相册，几十张照片，主角都是严溪，他用拇指一张张划过，他的喜却很轻，轻到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束缚。

……

【如果你注定跟这个人没有结局，而你又特别爱这个人，你是选择要过程，还是转身离开。】

“请同学们表达出自己的观点，并可以展开阐述。”

公选课上，老师提出了这样一个思考题。严溪和林欣妍坐在后排，午饭前的最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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